傅聪当年留学为什么没有回国?

问答03

傅聪当年留学为什么没有回国?,第1张

傅聪当年留学为什么没有回国?
导读:因为当时,他的父亲在上海批斗,屡次想自弑。傅聪在波兰留学,也遭批判。他是公费生,私自跑到英语,属于叛逃,怎么回?1958年12月,留学波兰的傅雷长子傅聪驾机出逃英国。此后,傅雷闭门不出。1966年8月底,文革初期,傅雷遭到红卫兵抄家,受到连

因为当时,他的父亲在上海批斗,屡次想自弑。傅聪在波兰留学,也遭批判。他是公费生,私自跑到英语,属于叛逃,怎么回?

1958年12月,留学波兰的傅雷长子傅聪驾机出逃英国。此后,傅雷闭门不出。1966年8月底,文革初期,傅雷遭到红卫兵抄家,受到连续四天三夜批斗,罚跪、戴高帽等各种形式的 *** ,被搜出所谓“反党罪证”(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蒋介石旧画报)。9月3日上午,女佣周菊娣发现傅雷夫妇已在江苏路284弄5号住所“疾风迅雨楼”双双自杀身亡,傅雷系吞服巨量毒药,在躺椅上自杀,享年58岁,夫人朱梅馥系在窗框上自缢而亡,其老爹死了,他更是不能回了。

对于出走,傅聪在1980年回忆这段往事时,说了他当年的处境和心情:

我是被逼上梁山的。1957年整风反右时,我和父亲几乎同时挨整,他在上海,我在北京,我是从波兰被召回来参加整风反右的。我写了个检查,后来我仍被允许回波兰继续学习。我走后,对父亲的批判越来越扩大化了。我在波兰听到很多关于他的传说。1958年12月,我留学毕业,如果我回来,势必是‘父亲揭发儿子、儿子揭发父亲’,可是我和父亲都不会这样做。当时我是被逼上梁山的。当然,对我的走我永远是内疚的。

然而,在那“阶级斗争”的岁月,父子之间恶性牵连着:由于傅雷被错划“右派分子”导致傅聪的出走,而傅聪的出走又加重了傅雷的罪名。

他出走的时候,傅雷早已经在上海被打成右派了,相信这对他去国有很大反作用力。

再说,当时大使馆负责管理留学身的官员已经多次批判斥责傅聪,扬言要把他召回国下放农村改造。所以傅聪才出走。小杖受,大杖避。没什么不对的。

综述:

在1958年——1960年之间,傅聪移居英国时期,间傅雷在英国遇到了儿子事业上的问题而感到困惑困惑,一直在为儿子排解苦闷,此问题出自傅雷家书

傅雷家书:

1954年傅聪离开上海,远赴波兰留学,从此与父母聚少离多,傅雷夫妇挂念儿子的身体与学业,借助书信的方式与傅聪沟通。1958年傅聪移居至伦敦,此时他作为职业钢琴家经常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。

《傅雷家书》始于傅聪离开上海,终于傅雷夫妇逝世前夕,12年间通信186封,最长的一封信长达7000多字。傅雷通过这种家书形式,关心和教育儿子给儿子智慧和鼓舞,同时体现出傅雷对儿子的关爱之心和舐犊之情。

此书共三部分,在1954年——1957年傅聪波兰留学时期,傅雷传达正确地外世态度,鼓励傅聪努力学习。

在1958年——1960年,傅聪移居英国时期,傅雷关心傅聪的事业,为儿子排解苦闷。

在1961年——1966年傅聪成家立业时期,傅雷协助傅聪进步,关心孙子的教育。

波兰

傅聪1934年3月10日生于上海,8岁半开始学钢琴,9岁师从意大利指挥家和钢琴家、李斯特的再传弟子梅帕器,后来几经反复,勤奋自学,1953年与上海交响乐队合作,弹奏贝多芬《第五钢琴协奏曲》,获得巨大成功。

1954年,傅聪赴波兰留学,师从著名音乐学学者、钢琴教育家杰维茨基教授,并于1958年深秋以优异的成绩于华沙国立音乐学院提前毕业,之后移居英国伦敦。上世纪八十年代,傅聪年年回国演出和讲学,先后被聘为中央音乐学院和上海音乐学院的名誉教授。

从1959年初的首次登台,到现在足迹遍布五大洲,傅聪只身驰骋于国际音乐舞台近四十七年,获得“钢琴诗人”之美名。

英国伦敦

1954年8月,20岁的傅聪被国家派往波兰留学。一年前,他曾代表国家在罗马尼亚举办的“青年与学生国际艺术比赛”中参赛,取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。那是傅聪之一次出国,“傅雷家书”最早也是在这时候开始写的。1958年12月傅聪离开波兰,移居英国伦敦。

幸运与痛苦常常是一对形影相随的孪生子。20岁的傅聪,是令人羡慕以至嫉妒不已的幸运儿。连音乐学院的大门都未曾进去过的他,硬是凭着自聘导师指点,靠着汗湿琴凳苦苦练习拼出来的;何况,在1954年出国留学如同稀有元素,只有尖子中的尖子才有这样的希望。他,居然被文化部选中,派往波兰深造。 当时,他正处初恋之中。离别,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思念。他回首往事时,曾用这样一句话,表达自己对于初恋的感情:“只有初恋,才是真正的爱情!”青梅竹马,那种纯真的爱,永远给他留下“美丽的回忆”。傅雷知道儿子在波兰刻苦练琴之余,陷入了感情的痛苦之中。确实,知子莫若父。而傅雷正是以自己在爱情上的深刻教训,为儿子指点迷津。傅雷如此告诫儿子:“热情是一朵美丽的火花,美则美矣,奈何不能持久。”“世界上很少如火如荼的情人能成为美满的、白头偕老的夫妇的。”

不久,命运的旋律急转直下,父子俩同遭厄运,无暇再讨论恋爱观问题了。傅雷,蒙受历史的误会,被错划为“右派”;傅聪,因女友的信,从波兰出走英国,与家中断绝音信。有国难回。傅聪只好从此侨居英国伦敦,以琴艺谋生。“云山万重隔,音信千里绝。”失去了祖国,失去了家书,失去了恋人,傅聪陷入深深的孤寂之中。幸亏,由于周恩来总理和外交部长陈毅的关怀,让傅雷继续与傅聪保持通信。傅聪从家书中得到慰藉,略解相思相忆之渴。 以世界作为舞台,傅聪“跑码头”,在一个又一个国家登台献艺。他结识了许多著名音乐家,并常同台演出。美国小提琴家梅纽因的琴声,使傅聪倾倒。他的坦率、幽默和高深的音乐修养,使他们结下忘年交。

同时,傅聪也跟这位著名的小提琴家的家庭,有了不寻常的关系。他,爱上了梅纽因前妻诺拉的女儿弥拉。在来到伦敦1年零8个月时,傅聪在家书中向父母透露了喜讯,顿时使傅雷夫妇说不出的欢喜和兴奋。傅雷,这位充满父爱、对儿子关怀备至的翻译家,放下手头的笔耕,给傅聪写去长信,告诉他应当如何选择终身伴侣: “深思熟虑,然后决定,切勿单凭一时冲动”;“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本质的善良,天性的温厚,开阔的胸襟。有了这三样,其他都可以逐渐培养”;“对方把你作为她整个的世界固然很危险,但也很宝贵”三个多月后,26岁的傅聪和21岁的弥拉举行婚礼。

小两口最初的共同生活是甜蜜的。弥拉是一位阅世不深、单纯天真的姑娘,就是脾气有点急躁。傅聪辛勤地练琴,忙于演出,往往使她感到孤独。 婚后三年多,弥拉有喜了。孩子尚未出世,傅雷便已给孩子取好名字——生男孩叫凌霄,生女孩叫凌云。凌霄是一朵艳丽的黄花,傅雷非常喜爱。傅雷夫人则忙着给未来的小孙子(小孙女)织毛线衣。一个中西混血儿出世了。小家伙给小家庭带来了欢乐。

傅雷夫妇盼望着有朝一日与未曾谋面的儿媳妇、小孙子骨肉团聚。他们常常梦见弥拉、凌霄忽然出现在上海江苏路家中。 “文革”撕碎了一切梦。1966年9月3日凌晨,傅雷夫妇戴着沉重的精神镣铐,自杀离开了这个世界,团聚之梦化为泡影。两个多月后,傅聪从一位法国朋友那里得知噩耗,天旋地转,热泪纵横。 十多年后,傅聪和弥拉的家庭破裂了。用傅聪的话来说,缘由是“终因东、西方人秉性差异太大”。傅聪在极度的苦闷之中,有过一次草率婚姻。他选择了一位东方女性——南朝鲜驻摩洛哥大使的女儿。傅聪的第二次婚姻很不幸。用他自己的话来说:“我们结婚3个月便无法共同生活了……3个月,短暂的婚姻。” 仓促的结合,导致迅速的离异。 他,又成了形单影只的独行者,在人生的道路上踽踽而行。 终于,一位中国女性的琴声,引起他心中的共鸣。 她,卓一龙,一位出生在“琴岛”——厦门鼓浪屿的女钢琴家。她是一位从小便在琴声中长大的女性。她的父亲是当地富商,曾任亚细亚石油公司经理 *** 人。母亲叫周默士。后来她随父母去香港,仍不断练琴。她终于获得了奖学金,到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和巴黎音乐学院深造。琴为媒,同为钢琴家,同为炎黄子孙,傅聪和卓一龙相爱了。他们开始了共同的生活。1974年,她和傅聪有了第二个儿子。傅聪无法再请父亲为儿子取名,就用当年父亲“备用”的另一个名字——凌云,作为第二个儿子的大名。

傅聪四口之家,生活在伦敦。1979年,在祖国挣脱“文革”噩梦之后,傅聪回到了上海,出席了上海文联、上海作家协会为傅雷夫妇举行的追悼会。1982年,傅聪带着夫人卓一龙、次子凌云从英国来到北京。岁月飞逝。如今,傅聪年近花甲,和卓一龙一起住在伦敦一幢三层小楼里。他在弹琴之余,喜欢看网球。他为两个儿子的成长感到欣喜。遗憾的是,在琴声中长大的两个儿子,没有一个继承他的衣钵。

傅聪因为要跑码头所以入英国籍。因傅聪是钢琴家,一年到头要“跑码头”(戏曲界也借用了这一词汇,以“跑码头”指代艺人们到外地集镇演出),如果不入英国籍,在签领出国护照时诸多不便。傅聪差不多年年回来一次,他讲学、演奏,尽一切力量为祖国做一点有益的工作。每次回来,傅聪都深深地体会到祖国对他的慈母心肠。

傅聪对音乐的态度

过去,对时间一向吝啬的傅聪,每天近11个小时与钢琴“促膝谈心”,而且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。上了年纪后,他逐渐把练习时间缩短为6小时。他说,自己天生手硬,从小童子功又没练好,所以一日不练就不行。弹琴时,傅聪常常自得其乐说道这是上天给自己事业的一种特殊眷顾,对音乐,他像基督教徒对待《圣经》般虔诚。